“怕什么呀?”我把话筒放好,没好气地对他道,“不就是一时失手嘛,再说我能出什么事呀,难不成你以为我会为情自杀?”
“说不定呢。”他狠狠地白我一眼,“你这种性格,一时想不通还真有可能干傻事。”
“亏了我们是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,连这点你都不了解我,你白活了。”
他叹气,在我床沿坐下来,伸手擦汗:“汤姐今天不在么?”
“没呀,她在房间里睡觉呢。”
“那我按门铃怎么没有人回应?”他皱眉,“季家的人睡觉真死,小偷来了都不会知道。”
“你看不惯?”我道,“那你来申请做我家门房呀,如果你小子再能干些,连汤姐的活一起包了岂不是更好。”
“络络,别胡说八道。”他正色,“今天晚上那人不适合你,听我一句,离他远点吧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呀!”一提枫,我的心里就堵得慌,嘴里还要强地说,“他怎么不适合我了,这叫含蓄你懂不懂?就你这个模样,你懂含蓄成熟是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