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牧尘见庖厨没有接着他的话说下去,一时间站在那里颇为困窘,停顿了片刻后,庄牧尘才复有开口道:“伯父,小侄这次来,主要是……”
“莫要再说,我知你来意。”
庄牧尘一愣,“那……伯父的意思是?”
“关于侠道的事,我早就不想再过问了,你算是白来了。”
“伯父……”
“好了,我已经说过了!就把你那一大堆说辞咽到肚子里吧。你是晚辈,既然来了,我不撵你走。阿燃小子,别站着了!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能拾掇拾掇,给庄少主炒几道菜!”庖厨说道,对少年说的那番话要比对庄牧尘亲近了好些。
“哦!”阿燃于是便遵照师父的吩咐,向酒肆的后院里走了去。
庖厨见庄牧尘站在那里全无事处,又开口道:“君子远庖厨,庄少主请到外面等候,个把时辰后便可进食!”
庄牧尘举手作揖,鞠着身子道:“小侄幼时多蒙伯父抬爱,伯父呼小侄尘儿便是。今日阔别十年得见伯父是欣喜之事,承蒙伯父款待。”见庖厨不语,于是行过礼数之后,便出去了。
店外,被那刀疤脸一众已经砸的满地狼藉,庄牧尘环视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处可落脚之地,于是才向酒肆掌柜和那几个伙计问道:“掌柜,楼上可有客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