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荩觉得可以这样分析,但常昊的回答不是她所问的。
常昊又说道:“名字可以改,姓就不能改吗?”
啊?
“一个女人不想别人知道她有过婚史,换个姓名,你能不能理解?”
“你......知道她是谁?”
“现在你知道多少,我也差不多知道多少。”常昊笑笑,虽然看着令人依然心中直发毛,但总归感觉到他的亲和。
有过婚史的女人与大龄剩女,对于男人来说,选情人,是前者,有风情有经验。如果是挑来做老婆,那必然是后者,清白、简单。
常昊真是一针见血。
钟荩对他简直就有点崇拜了,如果确定这位姓凌的女子就是付燕,那么汤辰飞一些奇怪的行为就值得推敲了。
常昊仰起头看看太阳,自言自语道:“百十里山路,今天怕是赶不到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走到哪算哪?”
“那晚上在哪过夜?”钟荩忧心忡忡。
“你没野营过?”常昊不以为然。
还是那卖古钱的男孩帮的忙,找了辆摩托车送他们。常昊为了感谢他,把那一把古钱还给了他。男孩咧嘴笑笑,欣然塞进怀里,等着下一位游客出现。
摩托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飞驰,不亚于高空玩杂技。钟荩吓得把眼睛和嘴巴都闭得紧紧的,山风像哨子般,在耳边呼啸个不停,她感觉整个人成了片薄薄的叶子,不知道下一刻的命运是什么。常昊那头卷发更是壮观,像被台风侵略过的鸟窝,支离杂乱,一片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