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说了,外甥女婿年后的省事肯定能中举,到时候打点一下,最差也是个县令吧?这么算下来的话,最多也就不到一年时间,就能走马上任!到时候她是民,你是官,她就算心里再怎么记恨,不也得在你面前做小伏低的哄着你?”
杨铎在县里,就是个小小的书吏,这身份拿到外面去的话,别人还能高看一眼,放在县衙里只能算个比捕快地位稍高的底层人物。
所以他需要徐氏平时跟县里其他人的夫人多走动,看看能不能通过夫人外交,找机会让自己的位子往上挪一挪。
正因为抱着这样的心思,徐氏平日里跟别人相处的时候奉承居多,聊天的时候也大多是别人听,她自己偶尔跟着吹捧吹捧,附和一下。
现在,在杨氏面前,她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,这一番话说的真是畅快淋漓,颇有些指点江山的以意味。
见杨氏听得频频点头,她意犹未尽的道:“听你平日里说话,你们三房和二房之间好像积怨挺深的?”
“是啊!”杨氏点头,“三丫头原本定了魏家那小子,是我们家老.二还活着的时候订下的娃娃亲。现在老.二没了,魏家退了亲,谁知道转头就给三房的二丫头下了聘礼。再加上我三弟妹那个人,平时嚣张跋扈,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!老.二没了之后,她没少欺负二房的孤儿寡母!别的不说,就单看这两件事儿,三丫头可不快要恨死她们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