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壮这会儿怎么也坐不住,不停地在赌坊里来来回回地走着。
“这可是团长头一回交代办的事,要是没办成,在团长面前真是丢了大脸。”
想着自己抓两个人,还让人跑了的事,让部队里那群兄弟知道后。
王大壮狠狠地抓了一把自己本就岌岌可危的发际线。
真的会被笑死的。
往后十年。
只要有聚会的时候,自己今天瓮中捉鳖还让人跑掉的事。
绝对会被人笑死的。
十年这还是王大壮往少了说的。
那些缺德兄弟绝对会天天拿出来笑话自己的。
“啊………”
一想到那个场面,王大壮就更加暴躁。
看得旁边的民兵们摸不着头脑,不就跑了两个人,又不影响大局。
“跑啊,怎么不继续跑下去,刚才不是跑得挺快的,不是厉害得很吗,现在怎么不跑了。”李同志粗踹着气,把傅贵反扣在地上,抒发着自己的火气。
“就是,刚才不是跑得挺快的嘛,跑啊。”
“继续跑啊。”
......
几个民兵也是纷纷附和着李同志的话。
他大爷个腿。
这大晚上摸着黑抓人,身上都是因为狂跑之时被野草割到的痕迹,还被那野蚊子咬出来的包,都快要痒死个人。
这会儿对着罪魁祸首的父子俩,大家伙自然是有怨气撒的。
不能动手打人,自然从嘴巴上解恨也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