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鱼指着手腕上的齿痕说:“这是你自己咬的。”
韩悦看着她,最终还是没绷住,啜泣起来,“我真的不想和这些晦气的事情扯上关系的……这些伤痕,最开始的,不是我自己,是她。”
“她?刘徽娘?”
韩悦点了点头,一提起这个人,她就显得十分崩溃,“我不知道是不是,但是应该是她,我……我明明看见过她的,她应该没死,但是,如果她没死,那我看见的人是谁?如果她没死,那和杨宜年成阴/婚的人是谁?”
“阴/婚?这又是什么东西?”温鱼懵了。
韩悦看着她,喃喃道:“可我派人去杀她,却杀不死,怎么会有人杀不死呢?怎么会有杀不死的人?杨宜年娶了两个妻子,我也是无辜的啊,刘徽娘为什么还要来找我?我还要进宫呢,我要是现在就死了,怎么办?”
她说着说着,就又开始说温鱼听不懂的话了。
但是——
“你见过刘徽娘,不管是真是假,你肯定这个人就是刘徽娘,对不对?”
韩悦茫然的点头。
“想不想知道她是人是鬼?我有办法,你把她画下来,我就告诉你她是人是鬼。”
第261章平王妃
韩悦点了点头,然后,她就突然瞪大眼睛,又晕过去了。
温鱼:“……”
看来韩悦这里,是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了,毕竟她清醒的时间大约只有一刻钟,而这一刻钟里,其实也不太清醒,因为她会反复念叨一些重复的句子,而这些句子里也基本上很难获得能用的信息,但这次能获得就多了一点,就比如——杨宜年并不是先娶了刘徽娘,刘徽娘死后一年,又娶了韩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