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无欢走得也腿酸了,见他坐下,赶紧地朝着他身旁一坐,肩靠肩的那种。
胥越眉头皱了一下,并没有动身,而是看了她一眼后,继续自己的动作,拿出干粮和水。
我去,覃无欢这是该笑了吧,他竟然没有挪屁股,这是好事?
覃无欢瞧着他放下手中的水袋,立马伸手拿了过来,对着口就咕噜噜地喝了起来。
胥越的拿着干粮的手还是僵了一秒,只是她不曾察觉得一秒。
“你还喝吗?我肚子也饿了,给我点干粮。”
覃无欢把水袋还给了他,顺便很自觉地还夺了他手中的干粮,胥越看着她吃得乐滋的模样,什么都没有说,竟将水袋收了起来,然后闭目养神去了。
覃无欢被他这一动作搞得差点噎着。
嘛意思啊?
不躲不生气也不让?这男人难懂的级别又高了一层。
覃无欢怀疑他是不是都睡着了,一动不动的,这特么好可恶啊啊啊啊啊……心里正郁闷呢,余光就偏见了路边的狗尾巴草,眼珠子一翻,乐呵了。
胥越根本没有在睡,只是在心中背诵经书,骤然而来的鼻息间的痒意让他不得不睁开眼,捉住了那只正在使坏的手,而后用力一甩,霍然起了身,拉起地上的包袱继续行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