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长贵上了年纪,早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才刚刚进入屋子,胡长贵就鼾声如雷。
孙巧云被吵的睡不着,她泄气的指了指胡长贵,埋怨道:“胡老爹倒是随遇而安,在哪里都能睡觉。”
“可不是?”林夏嫣然一笑,“要是咱们都和他一样安贫乐道,随遇而安就好了,但咱们显然一个个都提心吊胆,不过现在也都好了,咱们横竖不能将他们怎么样,而而是他们完全拿捏住了我们,因此还是好好儿休息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众人都开始休息。
宏策的人此刻已偷偷摸摸到了后山,让他骇异的是,明明林夏这些阶下囚已经被丢在了后山那黑黢黢的岩洞内,但奇怪的是,他在后山各处都查看过了,压根就没看到林夏和苏赫巴鲁等。
这让侍卫百思不解。
最让他匪夷所思的是,众人似乎在收拾东西。
一个说:“这个夜壶就不拿了吧,到帝京后咱们赚的盆满钵满,还需要这个?随便买一个都比这个好。”
另一个说:“终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,说真的,我有点胆怯,怕自己不能迎接新生。”
还有的说:“其实我压根不想做悍匪,都是无计可施,但凡我家里条件略微好一点我也不会沦落到这里。”
又有人说:“咱们就听天由命吧,但愿未来可期。”
那侍卫不敢继续逗留,急急忙忙找路下山,会到船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