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……奇特吧。”司南知道若此人真的有心杀她,自己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,反正都跑不出对方手掌心,索性放开了,要杀要剐听天由命,她耸耸肩,“没准是真的呢。”
男人哼笑一声,“有点意思,那你可知道这棵树叫什么?”
“银杏树。”她的手抚上粗壮的树干,粗糙不平的树皮硌得手有点疼,司南皱了皱眉,“不过,这棵树可能活不长了。”
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
“活得太久了,跟人一样,生老病死罢了。”司南低头看去,银杏树的树根在地下盘根错节,而且每一根树根都几乎跟主干差不多,不知在地下延伸了多少米,这样的树,早说也有上千年。
男人笑笑,也抬头看向如参天般茂密的树枝,淡淡道:“那你可知道,你手上的书,其实跟这树同岁。”
“所以呢。”司南看向那男子,正色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,把我带到这空间到底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