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次情况却不一样,珣亲王意味深长地看了苏尚一眼,稍稍提高了些音量:“皇兄宽仁圣明,自是臣弟之幸,只是此事闹得实在太大,如今文武百官更是对此议论不休。臣弟向好洁身自好,不曾遭受此等妄论,实在......屈辱至极。左右如今朝堂没有用得上臣弟的地方,还请皇兄准允,让臣弟去混迹江湖,不再回来。”
珣亲王一番话说得平稳,可句句都像是刀子一样直戳苏尚的肺管子。
要知道,逼退一个王爷这罪名不小,珣亲王若真因此事退隐的话,苏婉的命可就真的救不下来了!
想到这儿,苏尚连连对着珣亲王劝说:“王爷万万不可如此冲动啊!大宗的朝堂缺不了王爷,自皇上登基一来,王爷你几次赈灾居功甚伟,这般落幕实在令人寒心。”
珣亲王看也不看他,面上毫不掩饰厌弃之意:“苏大人无需这般惺惺作态,也没必要继续在皇兄面前上本王的眼药,本王为何会有这样的决定,苏大人心知肚明,再劝下去也只会让本王觉得更加恶心,大可不必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