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溶一个劲地往后退,再退,已经快退到门口了.门外的亲兵得到四太子命令,不许接近,扎合又不在,周围空无一人,只有屋内,金兀术嘴里发出的“嗬嗬嗬”的声音.
花溶忽然明白过来,他这是毒性发作了.因为饮酒,因为欲念,这一次的毒,发作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剧烈.他倒在地上,拼命抓扯自己的头发,四肢乱舞,如疯魔一般.
花溶侧身一边,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范围内的一切:茶具,茶杯,拂落在地,乒乒乓乓,碎裂一地……
陆文龙跑进来,吓得尖叫:“阿爹,阿爹……妈妈,阿爹这是怎么了?”他要跑去扶阿爹,花溶一把拉住他的手:“儿子,不要过去.”
他不可思议:“妈妈,阿爹这是怎么了?”
花溶冷静说:“他发病了,一会儿就会好.”
“他怎么会病成这样?不行,我们得扶起他,给他找郎中.”
“这病谁都救不了,只能等他自己慢慢好起来.”
“那什么时候能好?”
“一会儿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