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骆迟站起来。
白一却说:“你懂这么多,交过很多个女朋友吧?”
沈骆迟不理会她话里话外的嘲讽,安安静静地继续坐去一边:“没交过。”
“你骗谁啊,那你这么懂这些,你是妇女之友吗?”
沈骆迟看着她:“你是妇女吗?”
“我不是,我是仙女。”白一和沈骆迟辩久了,脸皮越来越厚,“所以你可以说你是仙女之友?”
“仙女之友?”
“是啊。”白一惬意地动了动,热水袋的暖意传递到全身,让她觉得好受了许多,“荣幸吗?”
沈骆迟忽然沉默了。
半晌,他低低地说:“所以,白一,我是朋友?”
“嗯?”白一没听出哪里不对,“是啊。怎么了?”
沈骆迟一双眼睛紧攫着她,拢着眉,银框眼镜折射着冷冷的光。
“好得很。”
沈骆迟起身走回房间,关上了门。
白一莫名其妙,明明是她被占便宜,他怎么还生起气来了?
沈骆迟回到房间,在窗边抽了半根烟,又心烦意乱地灭了。他打电话给于远,劈头盖脸第一句就是:“于远,我是不是没机会了?”
于远半夜睡意迷糊,被他这一吓瞬间吓得血液逆流:“沈哥,你冷静点儿,别乱说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