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北澜的皇帝,愁怎么坑儿子承位,可儿子太精明,狡猾得跟狐狸一样,愁啊,愁啊……
当然,发愁的不止北澜的皇帝。
大周的皇帝也愁,宋玄青愁的是,宋宴消失了这么久,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了?
“是朕装得不像吗?”宋玄青问。
顾白衣摇头,扭头看了海晟一眼。
“像!皇上装得可像了!”海晟忙道,“宫里人都说,皇上最近性情大变,训斥群臣,禁足太后,贪恋美色,这桩桩件件,都是您此前压根不碰的事儿!”
宋玄青皱眉,“靳月都在北澜一战成名了,朕这厢还没个头绪,真是失败!”
“皇上,月儿是月儿,您是您,怎么能混为一谈呢?”顾白衣笑道,“月儿一战成名,是为她夫君,为她的家,当然,也为了咱们大周天下!”
宋玄青挑眉,“所以,你还是在夸她!”
“皇上!”顾白衣俏生生的轻唤,“您眼下的危机是宋宴,这小贼不抓住,怕是还得兴风作浪,我觉得他不出来,要么是因为受伤,要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