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,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。
她承认,在看到连十九床上那一套粉色被面时,她挣扎了许多天。
她反复告诉自己,你嫉妒什么?从离开连十九的那天起,你便没有了嫉妒的权利。他或娶或纳,都跟你再无关系。
可是,那份酸涩的无力感却一直萦绕在心头。
“那床被子是连小兽的,他喜欢粉色带碎花的图样。孩子多半时间都跟我睡,我担心他会着凉,所以用的被子也大些。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连十九的坦然,让宁初二脸上的表情连尴尬都挂不住了。
她想,自己此时的嘴脸定然丑陋至极。因为她甚至因为这个解释,开始嘴角上扬。
“腓腓的品位,着实很好啊,着实很好。”
她只能这样说,心虚的不敢抬头。
连十九眉心舒展。
“没什么想问的了吗?...那我有。”
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拉近她,浓醇的酒香伴着低沉的嗓音缓缓传入她的耳际。
“离开我这一年,你过的好不好?”
心里,像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划过,泛起一层突兀的涟漪。
宁初二抬眼,望进那一双深眸。
这是两人分开之后,第一次这样正常的“叙旧。”
“我...还好啊。”
“那他好不好?”
宁初二有一瞬间的愣神,良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封涔。
是了,她还有一个“奸夫”。
“他...也挺好的啊。照旧丰神俊朗,...长命百岁。”